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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天子宁雨臣,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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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天子

主角: 宁雨臣, 苏兮儿
字数: 84,020
状态: 连载中 共 57 章

人间天子宁雨臣,他回来了!

 

第1章 他,白衣天子

华夏。

黄河源头。

这里有座军营,负手站着一位青年。

青年宁雨臣生有丹凤眼,一袭白衣胜似雪,负手傲立黄河两岸。

他轻声苦笑:“被囚五年,真想再见她一面!”

“报!”

一声急促吼声,打断宁雨臣的思绪。

他负手站在岸边,注视着滔滔黄河水向东流,皱眉问:“何事?”

“汝南暗桩密电,属、属下……不敢说!”

身穿黑色戎装的青年下属,面戴黑巾,悄无声息潜入进来。

这里的军营,是一所不与外界联系的囚牢。

万人看守,只为囚禁宁雨臣一人。

可是依旧难挡宁雨臣的旧部渗透进来。

宁雨臣眼神锐利如剑,追问:“汝南市?不是兮儿在的城市吗?说!是不是她出事了,五年前我不辞而别,有愧于她,更无颜见她,她若有难,穷宁雨臣余生之力,也会护她无恙。”

原本是恋人的宁雨臣和苏兮儿。

五年前因为一场大变,被迫分别。

宁雨臣不辞而别,独留苏兮儿在汝南市,数年来没有联系。

青年下属脸颊冷汗直流,哆嗦说:“汝南市五年前苏家大小姐诞下一名私生女,闹得满城风雨,昨夜小道消息传出,说私生女的父亲姓宁,名字叫……”

唰!

下属单膝下跪,满脸冷汗直流。

宁雨臣如遭雷击,厉声追问:“名字叫什么?”

“私生女名叫宁楠楠,她的父亲就是您!”

下属知道他获知的消息有多么惊人。

一旦外泄,天下皆会震惊。

宁雨臣又惊又喜,声音有几分轻颤:“我、我宁雨臣有后了?”

下属单膝下跪,不敢抬头。

紧接着。

“备厚礼去汝南,拜访苏家,苏家替我宁雨臣育女之恩,我保他汝南苏家一世富贵!”

宁雨臣获知消息后,要准备离开这座该死的囚牢

五年前他铸就大错,被京都关押在黄河源头至今。

如今因为一则意外消息,打破这里的宁静。

唯独这名下属,跪在地上双肩颤抖不敢起身。

更多的实情,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若是说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他也不知道。

“你还不起来?”宁雨臣轻声看去。

青年下属冷汗直流,嘶哑道:“军主,根据汝南暗桩密电,由于苏小姐未婚先孕,偷偷生下楠楠,绝对她败坏家风,被苏家视为耻辱!”

“自楠楠出生后,苏家把她当做野种,虐待至今,据闻有数次想要偷偷溺死楠楠,都是苏兮儿小姐拼命保住了楠楠。”

“半小时前,暗桩传来消息,苏家想伪造楠楠失足跌水……”

下属话未说完。

“够了!”

宁雨臣眉宇间三分阴柔气,化作了无穷的杀意。

他头顶天空,乌云遮盖,阴雨绵绵如针,让人心中不免沉闷几分。

宁雨臣不避风雨,缓缓一步跨出,身躯释放一股铁血杀伐气,立于人间。

杀意如疾风,惊动了八方。

“自囚五年,今朝出世!”

“汝南苏家,斩尽杀绝!”

宁雨臣薄唇微动,声音却如同那炸雷般,响彻这方长空。

驻守黄河源头的边防军,整整万人,皆是身穿军旅戎装,荷枪实弹,驻守这里已有五年!

边防军万人将士,都知道这里囚禁着一位大人物!

这位大人物的名字,是当世禁忌!

已有五年未有人敢提起他的名字。

现在这位大人物,沉寂数年,今日一朝出世。

他,意欲何为!

一位魁梧青年,板寸头,脸庞宛如刀削,二十余岁,虎步生风,一身戎装干练整洁,紧急赶到这里。

他肩抗两杠三星,来到宁雨臣面前,敬礼暴喝:“黄河镇守军,兵团长陈庆之参见雨臣殿下!”

一声殿下,在眼下现代社会已经不多见了。

“时隔五年,已经有人敢直呼我宁雨臣的名讳了吗?”

宁雨臣说话让人如沐春风。

他目光所及之处,整整万人脸色煞白,全部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魁梧青年陈庆之脸色煞白。

唰!

他转身单膝下跪,右拳拄地,左掌扶着膝盖,低头注视大地,暴喝:“黄河镇守军陈庆之,叩见天子!”

宁雨臣三个字,便是华夏的禁忌!

纵观天下,何人敢直呼其名!

五年前,他未曾铸就大错前,世人都称呼他为天子。

天子二字,便是宁雨臣的封号。

敢问人间可有天子?

倘若有,便是他。

天之子,宁雨臣!

华夏七大镇守军之首,长宁军的执掌者。

他曾率长宁军,镇守北部万里长城,巅峰期可谓是恐怖无比。

一人独镇长城万里,麾下长宁军十大军团百万精锐,皆对他一人誓死效忠。

天子令若是下达,百万精锐甘愿为他一人赴死!

宁雨臣三个字,便是长宁军的信仰!

长宁二字。

第一字取自长城。

第二字便取自宁雨臣的名字。

当年的他,堪为人间神话。

一手缔造万里长城防线,虎踞北境,坐拥百万雄师,手握滔天权柄,京都赐予他封号天子!

直到他五年前犯下大错,京都削去兵权,摘去长宁军主之名,囚于黄河源头,已有五年!

唯独天子封号,京都不敢动!

敢动,长宁便敢反!

第2章 满城桃花,尽凋零!

至今,长宁军百万精锐,依旧雄踞北境,无人敢动。

长宁军是北部边防军,职责是镇守华夏北部万里边境。

镇守边境的长宁军,便是国之重器。

放眼天下,谁特么敢动长宁军!

而长宁军的军主宁雨臣,更是无人敢杀。

此刻。

全场寂静无声。

魁梧青年陈庆之,脸色苍白,直呼宁雨臣的名字,本就是大错!

宁雨臣负手而立,注视着脚下的陈庆之,轻声问:“我要的那只巨龟,找到了吗?”

“已经寻到,就在下游黄河中!”

陈庆之指着下游黄河。

一只庞然巨物在浑浊黄河水中若隐若现,赫然是一只巨龟!

巨龟身长五米,宛如海中大鲸,在浑浊河水翻腾,全身被五道黑色锁链缠绕,永远无法翻身!

这就是黄河的产物。

巨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在黄河下游被村民瞧见踪迹,就急忙上报了。

宁雨臣知晓消息后,就派人寻找这只巨龟。

耗费整整八个月,陈庆之带人终于把这只龟给逮住了。

宁雨臣脚尖轻点地面,一跃七米高,纵身入河稳稳落在巨龟背上,平静许诺一句话,道:“沿河直下八百里,进入汝南市流域,还你自由!”

巨龟不知活了多少年,多多少少有些灵性,似乎能听懂宁雨臣的话。

它不再挣扎,缓缓浮出水面,向下方游动而去。

看守宁雨臣的黄河镇守军,整整一个兵团足有万人,愣是无人敢拦!

兵团长陈庆之缓缓起身,擦着脸颊的冷汗,紧急上报消息。

汹涌黄河中,褐色巨龟驼着白衣男子沿着黄河一路东行。

黄河两岸驻守着我华夏六十万劲旅精锐。

其名,黄河镇守军!

分六个军团,每个军团十万精锐,下辖十个兵团,每个兵团万人。

岸边一座军营内,建造的观景台,坐着一位大马金刀的戎装青年,身边立着一杆重型狙击枪,脚下是一把军官指挥刀。

军装青年虎威犹存,气质张扬而又霸道,戎装肩抗金星。

他叫左秋白,黄河镇守军第一军团的军团长,麾下十万精锐。

先前的陈庆之就是他麾下大将。

左秋白坐在观景台,右手拎着半瓶白酒,左手啃着烧鸡,撅着屁股,晒着太阳,看着下方滔滔浑浊河水。

直到远方一只巨龟,驮着一位白衣男子由远及近。

左秋白霍然起身,眼神流露出三分狂热,七分坚毅!

他从小到大视这位白衣男子为信仰!

如今,他来了。

左秋白立于观景台,左拳扶膝,右掌杵地,单膝下跪狂热道:“黄河镇守军,左秋白叩迎天子归来!”

宁雨臣脚踏巨龟,立于黄河水面上,自身稳如泰山。

他浅浅轻笑道:“小白,随我去一趟汝南怎样?”

“我等了您五年!”

左秋白从岸边,一跃而下落在巨龟背上,口中有许多话想要倾诉。

宁雨臣浅生开口道:“你还记着那年,我负伤在汝南养伤的那段岁月吗?”

“记得,那年您十八岁,和现在样子一样,青春永驻,未曾改变半分!”

左秋白不是夸赞,说的是事实。

唯独宁雨臣唇角浮现一丝笑意,浅浅说:“汝南养伤三月,我认识了一名女孩,她叫苏兮儿,很美很漂亮,后来因为三哥的死,我持天子剑入京都,血洗京都十三里,满城桃花尽凋零,为此,京都囚我五年至今。”

“五年前,只需您一声令下,乃至您开口,重召长宁旧部,京都岂敢囚您五年!”

左秋白双目赤红!

长宁军主宁雨臣,被囚黄河源头整整五年。

是所有长宁儿郎这一生的耻辱!

他左秋白便是出身长宁军,后是升调任职黄河镇守军第一军团长职位。

但凡男儿,一入长宁军,生为天子麾下臣,死已为长宁战魂。

长宁男儿视宁雨臣为信仰!

宁雨臣轻声说:“后来我不辞而别,兮儿内心或许是恨我,五年前她为我诞下一女,取名楠楠,直至今天,她们母女遭难才联系我。”

“遭难?”

左秋白生而豪迈,气魄如虎,大吼:“谁敢动楠楠,我夷他三族!”

“老白,你要夷谁三族,哪来这么大火气!”

不自不觉中,黄河巨龟已经东行八百里,进入了汝南流域。

岸边建造着一座观景台,站着一名虬髯满鬓的军装汉子。

黄河镇守军穆成虎,第二军团长,掌十万精锐,镇守于此。

他再度开口道:“你越界了,驻区不在这里!”

“我越界你又能拿我怎样!”

左秋白开口声浪滚滚,直接怼了过去。

穆成虎愠怒道:“擅离职守,那是重罪,连宁雨臣都被囚在黄河源头,你为长宁军旧部,还不懂得收敛低调!”

“这里是汝南吗?”

宁雨臣负手而立。

全场寂静无声。

穆成虎看着由远及近的巨龟,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左秋白,另一个是白衣男子。

是他!

他,回来了!

穆成虎瞳孔骤缩,冷汗直流,嘶哑道:“长、长宁军主,您回……,黄河镇守军穆成虎,叩迎天子归来!”

“你们六十万黄河镇守军执掌者,尚且不敢直呼我的名讳,需喊我一声哥哥,你算什么东西!”

宁雨臣唇角浮现浅浅笑意。

第3章 借兵十万,虎威犹在

这是事实!

穆成虎冷汗滑落两鬓,右拳拄地,左掌负膝,单膝下跪嘶哑道:“请天子责罚!”

“你麾下第二军团,借我一用!”

宁雨臣看向黄河两岸,修建了上百座观景台,她们母女又在哪?

穆成虎惊怒抬头说:“兵权不可轻授,更何况您是罪人之躯,京都五年前通告天下,您一生不可再掌兵,长宁旧部任何人,胆敢与您私通,斩!”

“看来这兵,你是不借了!”

宁雨臣站在巨龟上面,轻声开口一句话响彻两岸,道:“此地,可有我军部儿郎?”

朗朗一句话,两岸民众全部清晰听到。

下一刻。

两岸绿林人影晃动,身穿军装,面涂迷彩,手持步枪的十万精锐,尽数聚集在岸边,一双双虎目注视着脚踏巨龟的白衣男子。

他,回来了!

一道道坚毅目光,流露出狂热之色。

顿时,浑厚声音响彻长空,道:“有!”

十万人的回应,让穆成虎脸色顿时变了。

时隔五年,这位天子殿下影响力依在。

并未随着时间减弱!

恰恰相反,他一朝归来,形同潜龙出海,猛虎归山。

天下精锐皆是他一人旧部!

因为他宁雨臣十七岁继任长宁军主位,就位列军部百将之首。

他的名字,七大镇守军将士,至今铭刻于心,不敢忘,也不能忘。

穆成虎脸如死灰,知道的事情,已经由不得他了。

宁雨臣轻声道:“有劳诸位,帮我寻一个小女孩,她叫宁楠楠,就在这里其中一座观景台上面。”

十万精锐给予回应,铁血道:“谨遵天子令!”

言出便是军令,宁雨臣余威犹存。

同一时间,在黄河东岸44号观景台。

黄河水畔边的一座复古观景台,西装革履的国字脸男人,年过五十,两鬓斑白如霜,眼睛泛着怒火,几近疯狂。

他单手举着一个五岁小女孩,那可是他的外孙女!

这一举动吓得小女孩宁楠楠哇哇大哭,年仅五岁,却懂事的让人心疼,稚嫩童音哭喊着:“外公,楠楠害怕!”

“父亲,不要!我求求你,别伤害楠儿!”

一位皮肤白皙的女子,五官精致,气质出尘,修长身姿穿着白色百褶裙,露出修长圆润的玉腿,气质优雅高贵。

她就是苏兮儿,现在跪在父亲苏镇南面前,希望高抬贵手放过女儿。

苏镇南阴冷说:“你让家族蒙羞,让我丢尽颜面,这个野种今天必须死!”

话刚说完。

苏兮儿瞳孔骤缩,脸色流露出恐惧。

苏镇南心狠手辣,手中拎着的小姑娘,重重摔在冰冷地板上。

嘭!

小女孩落地,惨叫的孩童声音,让人揪心。

“楠楠!”

苏兮儿哭红了眼,险些晕厥过去,想要冲上去保住女儿,却被苏家保镖把头摁在地上。

女儿楠楠近在咫尺,她却不能抱在怀中。

何等的绝望!

楠楠蜷缩着身子,小脸苍白的吓人,无助趴在地上喊道:“妈、妈妈,腿好疼!”

苏兮儿双手捂着嘴,眼泪止不住流。

小楠楠的右腿,隐隐流淌着鲜血,腿侧隐隐有森森白骨露出。

小腿严重骨折!

这一幕触目惊人。

苏镇南一脚踩在楠楠身上,更是踩在断腿伤口处。

楠楠痛得近乎晕厥过去。

她才五岁啊!

苏镇南脸上浮现变态般的快感,手指夹着大雪茄,深深吸一口,陶醉的吐出一个烟圈。

人面兽心说的便是他!

周边苏家保镖二十五人,冷眼旁观。

保镖队长申神情冷酷,听到远处黄河镇守军似乎有动静。

他脸色惊变,上前低头劝说:“家主,时候不早了,似乎有大人物来这边视察,惊动了黄河镇守军!”

“看来有大人物来了,竟然惊动了黄河镇守军,带小姐上车,我们走!”

苏镇南扔掉雪茄烟。

“董事长,楠儿怎么办?”

旁边保安队长试探问了句。

苏镇南冷漠而又无情:“把这野种推到黄河里,做成失足跌下去的意外情况,事后报警走个过程。”

苏镇南知道这个小女孩活一天,就是苏家永远的耻辱。

旁边黑衣保镖甩手把小女孩,丢出了观景台。

下方便是滔滔黄河水,一旦掉下去,十死无生。

苏兮儿伤心欲绝,声音凄惨:“楠儿!”

一声凄凉绝声音响起。

黄河水面,脚踏巨龟的宁雨臣听到了,那是苏兮儿的声音。

而他宁雨臣的女儿,就叫宁楠楠!

一个小女孩,从44号观景台被抛下,引起周围游客的惊呼,有人忙喊:“有小孩掉下去了!”

宁雨臣浑身淡然气质,陡然爆发冲天铁血杀气!

杀气弥漫,惊的黄河两岸,飞鸟折翼,哀鸣不止,鱼儿跃水。

真的有人,把他宁雨臣的女儿丢入黄河!

黄河老龟身长五米,四蹄宛如巨柱,猛然起身跃起,稳稳落在小女孩掉落的下方,激起浪花百米。

宁雨臣脚尖轻点龟壳,一跃七米高,横空展开双臂,稳稳接住小楠楠,不敢让她再受丝毫伤害。

巨龟登岸,驮着宁雨臣父女,前蹄落下,44号观景台支离破碎。

这一幕惊得四方游客尖叫不止。

这么大一头巨龟,举世罕见。

或许也只有这条母亲河,才能孕育出这种动物吧。

苏镇南连同四名黑衣保镖,全部惊呆了,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巨龟。

苏兮儿看着站在巨龟上面,抱着宁楠楠的白衣男子,两人阔别五年半。

他,容颜未改分毫!

四目相对,彼此认出的对方。

两人亦如当年,仿若初见。

“雨臣!”苏兮儿小手捂着嘴,眼睛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五年前那个不辞而别的人,又如梦幻般的出现在她面前。

一切都不那么真实,宛如一场大梦!

宁雨臣抱着女儿走去,知道受到惊吓的小楠楠。

此刻最需要的,不是他这位素未谋面的陌生父亲,而是母亲苏兮儿。

苏兮儿把自己女儿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给女儿包扎伤口,清泪滑落两行。

小女孩楠楠脖子上面,有着五指红色血痕,吐着粉色小舌头剧烈咳嗽起来,宝石般的清澈眼睛,流露出害怕,躲在母亲怀中抽噎不止,小手偷偷抹眼泪,不敢哭出声。

惹人心疼的小不点,却未曾换来任何人的怜爱。

“是谁把楠楠丢下去的?”

宁雨臣浑身冷冽杀气。

左秋白解下腰间佩戴的军刀,双手递过去。

这不是制式军刀。

刀长三尺三寸三分,刀身厚重斜长,刃如霜。

宁雨臣握住刀柄,战刀出鞘。

左秋白和穆成虎站在一旁,噤若寒蝉。

这是天子握刀,主杀伐!

“你要做什么?”苏兮儿见宁雨臣拔刀,不由心急追问。

宁雨臣温柔轻笑,吐出二字,道:“杀人!”

“杀人?你敢吗!”

梳着大背头的苏镇南站出来,眼神流露出三分不屑七分轻视,仿佛对于宁雨臣这种小流氓见多了。

说大话一个顶俩。

但真动起刀子,怂的如同软蛋。

再者说,在汝南市这片地界,谁敢得罪他们苏家?

谁敢拿刀伤他苏镇南!

苏镇南讥笑道:“宁雨臣,你女儿就是我丢下去的!”

唰!

宁雨臣闪身间,相距十三米的距离。

仅用一秒就到了。

宁雨臣面无表情,左手战刀如惊鸿,刀锋穿胸而过。

一刀穿心!

刀势不减,刀锋顺势把人钉在一颗苍劲大树上面。

全场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惊呆了。

直到今天,很多人才见识到什么是狠人!

“咳!”

苏镇南被一刀穿胸,身体被钉死在大树上,血流三米而不止,竟然还没死,嘴中不断咳血。

宁雨臣步伐很轻,修长五指握住刀柄,轻声道:“普通人心脏都在左边,而你的心脏,似乎长在右边!”

苏镇南的身体秘密,被宁雨臣一眼看了出来。

否则这一刀穿心,必要苏镇南的命。

众目睽睽下。

宁雨臣轻轻拔出战刀,苏镇南身体仿佛被抽空力气,双膝跪地。

可是,宁雨臣左手握刀,漆黑战刀掠过长空,如黑色匹练落在苏镇南后颈,意欲将他斩了!

“住手!”

苏兮儿回过神,清泪流两行,又说:“他可是楠楠的外公,等楠楠长大,问起她外公时,难不成你让我告诉她,是她的父亲杀了她的外公吗?”

“伤了楠楠,我容不下他!”

宁雨臣面色平静,淡淡又道:“小白,诛苏家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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