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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国际杀手的她,竟穿越到了一个农户之女身上?拿枪的手如今要种田? 尽管这里山清水秀,物资丰富,可是家徒四壁,身边的极品亲戚一抓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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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女:夫君从天降

主角: 林妍栀, 祁翎铉
字数: 1,392,216
状态: 已完结 共 690 章

身为国际杀手的她,竟穿越到了一个农户之女身上?拿枪的手如今要种田? 尽管这里山清水秀,物资丰富,可是家徒四壁,身边的极品亲戚一抓一把! 好在有一个爹爹疼爱,让她决定金盆洗手,专心种田养家。 毕竟,偶尔斗斗渣男贱女还是挺有意思的。 只是,无意间救下落难的俊美男子,却要强娶她?? 慢着,让她权衡下利弊先,钱和美貌…… 嗯……似乎都不错? 正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金钱愿,两者都不抛!!
 

第1章 畜生,滚

苍苍郁郁的大树下,林妍栀捂着后脑起身,指尖渗出鲜血,她面不改色的撕开衣摆,包扎着伤口。

她穿越了,从一个现代杀手,穿越到古代的一个农户之女身上。

林家是青虎村的村民,林妍栀是大房的独女,三个月前,父亲为救小姑子而跌断右脚,成了跛子,再也不能下地,力气活也做不得。

他这一出事,刚好碰到青虎村闹荒灾,奶奶便将他们父女赶出了家门,扬言不养白吃饭的,还分走了大房的土地和银子,村长看不过去,给他们安排了一个破木屋,两人这才有去处。

眼看入冬,家里颗粒也无,原主只能拿着砍刀和破弓护身,来有大虫的山上碰运气,寻吃食。

正想着,远处的灌丛游来一条毒蛇,林妍栀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抄起砍刀扔出,将蛇牢牢定死在地。

“蠢蛇,这是你撞我手上的!”

林妍栀咬牙切齿的将蛇收入背篓,要不是它,原主就不会被吓得失足,从坡上一路滚下,撞上大树,开了瓢。

又在附近采了些止血的草药和野菜,林妍栀决定,晚上吃蛇羹。

“小栀,小栀啊!”

山下传来了凄切的呼喊,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林妍栀心里咯噔一下,飞速奔下山去。

不远处,一个跛腿男人正费劲的朝山上走,常年未处理的灌丛刺在他的肉上,可他竟也不觉得疼,一声也不吭。

见走不快,额头上大汗淋漓,直接拽住长满倒刺的荆棘,将自己向上拉去,那鲜血便顺着他的手心滴落,林妍栀见此,心脏猛地一痛,眼角泛酸。

“爹,女儿没事,你小心点!”

她忙跑过去,小心翼翼的扶住林平,像来铁石心肠的她,看到林平脸上那满满的担忧和慈爱,内心的坚堡轰然塌陷一角。

“爹!你不是去找村长去领荒田了吗?怎的上山了?”

林平闻言,担忧的目光瞬间变得苦涩起来,他将自己染满鲜血和污泥的手背在身后,小心摩挲着衣服。

“小栀啊,你别急,村里的荒田还有很多,总会分到我们的。”

看着林平脸上那老实的笑容,一股陌生的情绪涌上心房,让林妍栀百味杂陈。

用力眨着泛酸的眼眶,她灿然一笑。

“那咱就等着!改日女儿去村长那求求情,爹,我们先回家吧,我今儿走大运了,胡瞎砍的,弄死了条蛇。”

一听到蛇,林平瞪圆了眼,猛地攥住林妍栀手腕,他颤声开口,惊呼道。

“小栀!你怎能这么胡闹?家里没吃的,爹总会想办法的,你怎么能以身涉险?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爹也不活了!”

林平红了眼眶,厚实的大掌小心的抚上林妍栀脑后,那已被鲜血侵湿的布条。

林妍栀别扭的想躲,可是身体却纹丝不动,她想了想,拉着林平朝家走去,劝慰道。

“爹!女儿今日上山发生了件奇事,从小你不是为了保我平安,去庙里求了个护身符吗?后来才知道走错了地,拜的是开国大将军,祁天河,今天这木符显灵了!我失足撞了脑袋,醒来后,竟会了很多武把式!”

在林妍栀的搀扶下,两人很快就抵达了破木屋里,林妍栀神秘兮兮的关掉房门,抽出腰间的砍刀,对准屋内的苍蝇一扫,三只苍蝇落地,被切成了完成的两半。

“这……这……”

林平见此,震惊的说不出话,却下意识的信任女儿,没有深究。他一个劲的拍着林妍栀的后背,泪眼婆娑。

“这是祁将军开眼了啊!这是老天开眼了啊!好小栀,咱父女俩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林妍栀回抱父亲,眼眸中精光一闪。

“嗯,一定会好起来的,以后,换女儿来保护爹爹!”

夜晚熬了蛇羹,林妍栀那行云流水的解剖方式看的林平直咂舌,心里虽觉古怪,却更加信服。

蛇羹滋补,野菜爽口,父女两饥肠辘辘的胃总算得到满足。

饭后,林妍栀将蛇胆放在瓦罐里封住,将毒馕和磨成粉的毒牙搅和在一起,熬成浓稠的黑汁抹在弓箭和砍刀上。

“小栀,你又要上山?”

林平围在林妍栀身侧,见她兴致勃勃的擦拭着砍刀,眼神多多少少是不赞同的。

“爹!我想过了,既然我得此机缘,那就是上天的旨意,只是上山打猎而已,我不一定会碰上那头老虎。”

林妍栀知道林平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和村里的一样,被青虎山上的大虫给吓着了,那老虎贪婪善战,地盘意识强,林妍栀还是纵横几十年,第一个从山上活着走下来人。

不过她不怕,弄这蛇毒,本身就是要它命的。

林平闻言,也不做阻拦,只是内心的担忧怎么也挥之不去,只能反复提醒林妍栀。

“小栀啊,你想上山打猎,爹准了,只是千万别深入山腹,行吗?”

“都听爹的!”

次日,林妍栀一早就出门了,昨日下山仓促,草药已经被她喝的差不多了,后脑的伤疤昨日看着严重,今日一瞧,倒是好了不少。

披雾入山,林妍栀一刻也不停歇的朝山内奔去。

虎啸声经久不息,她目光肃然,收敛着气,缓缓靠近。

“嗷!”

薄雾中,一头漂亮的黑纹白皮虎正嘶吼喊叫,在它不远处,一个面若惊鸿的男人依在树旁,他的左手鲜血淋漓,浑身上下都没块好肉,华丽的衣袍被咬的破破烂烂。

他伸长了手臂,右手正牢握着一柄尖刀,上面泛着翠绿的毒光。

以林妍栀毒辣的眼光得知,那男人已是强弩之末,即便有毒刀护身,死亡,也仅仅是时间前后的问题。

正观察着,男人抬眸,陡然对上她的目光,那双平静的眼眸燃烧着生的希望,可见她是个姑娘,眼里的火光便灭了。他蠕了蠕唇,最终没拉她下水。

男人闭眼,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那白虎原地跨越几下,兴奋不已。

“嗷嗷嗷!”

它嘶吼着,朝男人靠近,灌木从里,却忽的射出只箭来。

林妍栀起身,浓郁的杀气从她身上倾泻而出,她抬颚,语气冰冷。

“畜生,滚!”

 

第2章 要了我的命

利箭射来,白虎灵活的转身,却仍擦伤了皮毛,黑浓的毒药见血发作,它颤了颤身体,忽的朝林妍栀嘶吼几声,隐进灌木。

“谢......谢谢。”

祁翎铉捂着胸口,翻江倒海的痛意涌上五脏内腑,他吸了口冷气,面色苍白。

“大恩不言谢。”

林妍栀瞥他一眼,收了地上的毒箭,起身就走。

还没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林妍栀下意识的回头,只见男人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麻烦……”

她忍了忍,最终还是走了回去,伸手戳上男人的脸颊,拨开发丝,他硬朗神俊面孔便映入眼帘。

后耳处,一个精致小巧的“祁”字,分毫毕现。

林妍栀哑然。

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她昨日才用祁将军撒了个谎,如今就连后人都送上门来?

这么瞧着,模样还挺俊?

简单的给人处理好伤口,林妍栀围着四周打猎,直到天暗下山,那白虎都没再现身。

林妍栀背着男人,手里提着背篓,里面装了两只山鸡,一只白兔,全都是一击毙命。

“咳咳。”

背后传来轻微的咳嗽声。

祁翎铉幽幽转醒,他眨着纤长的眼睫,高大的身躯笼罩着林妍栀,显得身下之人是如此娇小脆弱。

无端红了脸,祁翎铉出声,温热的气息拂过林妍栀耳垂,带来一股痒意。

“放我下来吧,我还能走。”

“好。”

没有丝毫犹豫,林妍栀双手一松,男人从她背后摔下,疼的一生闷哼。

她面无表情的转头,踢了踢他的脚尖。

“走啊,还愣着干嘛?”

淡淡红霞落下,佛在男人眉眼,薄唇,他发髻散开,浓如黑墨的青丝铺了一地,那双琥珀色的瞳孔,此刻正无力的,错愕的看向她。

“......”

两人四目相对,久视无言,没听见山下熟悉的呼喊声,林妍栀眉头一皱,当下也顾不得纠结,弯腰一个用力,将人重新背于身上,她脚步轻快而迅速的下山,非同常人的灵活身法让祁翎铉眼前一亮。

“你师从何处?见着不像是普通武夫会的。”

“你管我。”

林妍栀冰冷的掀唇,一句话便将人堵了回去。

一路下山,山脚处也不见林平的身影,林妍栀内心的预感愈加不好,她匆匆朝家赶去。

破败的小木屋旁,只见一男一女围在门口,女的又黑又瘦,一脚踹翻地上的褐色小碗,一撮白米掉在地上,林平立刻俯身去捡。

“瞧你个讨米的!还真为这点破米折腰?日后可别再来我家要饭了,谁人不知你林平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

柳翠兰扯着尖细的嗓音,她极尽可能的羞辱着林平,林妍栀站在不远处,一股怒火直逼大脑。

那碗,她记忆尤深,三天前,原主染上风寒,林平将家里所有能吃的都煮给她,可奈何她身体虚,吃什么吐什么,他为了能让原主安心下咽,听说白米煮粥能让病人好的利索,于是拿上家里最好的碗,去邻里相亲挨个去求,一路跪拜,也不知求了多少户人家,才换来一碗兜的米。

原主含泪吞下,吃了几天便熬不住了,风寒刚一去,便立刻上了青虎山寻吃食。

“真不知道林平你怎么想的,咋滴,养个闺女还这么宝贵?丫头都是赔钱货!死一个少一个,如今闹饥荒,还不如趁早将她嫁出去换袋米吃!”

“咔擦。”

林妍栀踩断了脚下的树枝,清脆的响声传来,惹得三人回头,林平一改沉默寡言的样子,目染焦色的喊道。

“小栀,别听你柳大娘胡说,你在爹的心里,比金子还宝贵!”

他将米放回碗中,抬脚便朝林妍栀走来。

“哐哐!”

柳翠兰朝地啐了一口,抬脚又踹翻了碗,那双绿豆一样的小眼狠狠瞪着林妍栀。

“哟,小贱蹄子胆子挺大?还背了个野男人回来?如今家里都解不开锅了,你还......”

话音未落,林妍栀猛地一个甩手,砍刀从她手里滑出,狠狠扎在柳翠兰的脚前。

她放下祁翎铉,将人交到林平手上,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我父亲无论做什么,都问心无愧,不偷不抢,也是你这种下三滥的长舌妇能叨叨的?怎么,家里的米喂不上你这张贱嘴,非得赶上门来找打?”

她执起木屋旁的扫帚,狠狠朝柳翠兰的身上抽去。

“哎哟哟,咋,你父亲讨饭还不让人说?你这丫头片子,也真敢朝我下手?!”

扫帚抽上身,柳翠兰的丈夫去拦,被林妍栀一个飞腿,踢上脑门,晕死过去。

“你这死丫头,居然敢打我男人?老娘跟你拼了!”

柳翠兰见此,尖声叫道,抄起手掌就要朝林妍栀扇去。

“碰”的一下,扫帚把落在柳翠兰的大腿,力气之大,木柄居然拦腰折断。

“哎哟哟,老娘的腿,老娘的腿啊!林平,你是死的吗?你姑娘这是要杀了我啊!”

被打翻在地,柳翠兰终于发现不对,往日那个畏畏缩缩的小丫头,今儿居然跟打了鸡血一样刚猛,她捂着腿,嚣张的气焰一下便弱了,好声好气道。

“别打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你也别怪大娘说话难听,看看你那爹!都找我们讨过几次米了,那可是救命玩意儿,他可是说好了算借我们家的,如今都四天了,也不能光借不还,你说是不?”

林平闻言,窘迫的低着头,瓮声瓮气道。

“柳大娘,你的米是我借的,和小栀无关,过几日我就去镇上找短工做,定不会亏了你那一两米!”

柳翠兰闻言,眼神闪烁,尖声道。

“咋,林平你这可不厚道!那米借了你四天,你居然想按原来的斤两给我?这可不行!你最少得给我这个数。”

她抬手一比,划了个五。

“连本带利,算你五两米好了。”

还不等她得意,林平惊呼一声,凄惨道。

“柳大娘,你这是要了我老林的命啊!”

 

第3章 这钱我收不得

“咋,想赖账?林平我告诉你,你就算是舍了这条贱命,也得把米给还上了!不然我这就去村里告诉乡亲们,看日后谁还敢接济你!”

柳翠兰小眼一瞪,林平蠕着唇,刚要开口,就见林妍栀从背篓里提了只野鸡出来。

她走到柳翠兰的面前,伸手拔出地上的砍刀,比划着鸡屁股,狠狠一砍。

“鸡?你这丫头从哪来的鸡,莫不是从别人家里偷的?”

看着那肥硕的野鸡,柳翠兰咽了咽口水,上次开荤,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

“我要这只鸡!就这只鸡了!你把鸡给我,我和你爹直接的账一笔勾销,怎样?”

柳翠兰贪婪的目光紧紧锁定那只肥鸡,却见林妍栀轻笑一声,冰冷的语气从嘴里吐露而出。

“那怎么行?柳大娘你这么会算账,岂会不知这鸡和米的轻重?”

她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鸡屁股。

“这肉抵给你,足够还那一把米了。”

她拎着鸡脖子,狠狠几刀划在上面,献血喷洒而出,淋了柳翠兰一身一脸。

“啊啊啊!”

柳翠兰惊叫一声,骂道。

“贱蹄子,你要做甚!”

“鸡血也给你,别浪费啊,好歹也能下口,这可是荤血,你上哪找这么好的东西?”

林妍栀缓缓蹲下,冰冷的刀背拍着柳翠兰吓傻的黑脸。

“你给我听好了。”她眯着一双嗜血的双眸,“你和我爹的账清了,日后要是被我发现你躲在背后嚼舌根,或对我爹出言不逊,你的下场,就跟这野鸡一样。”

后面半句,林妍栀刻意压低声音,肃杀之气迎面而来,柳翠兰哆嗦着身体,失声道。

“清了,清了,咱两清了!”

她猛地起身,准备朝外跑去,右腿却爆发出骨裂般的疼痛。

“砰”的一下,柳翠兰摔倒在地,正正好的将她丈夫压醒。

后续的事情林妍栀已经无从关心,她带着父亲将祁翎铉扶进院子,狠狠关上院门。

祁翎铉此刻正闭目养神,见林妍栀提着刀,准备割他的衣服,瞳孔微缩。

“你要做什么?”

淡淡的扫他一眼,林妍栀矜冷的开口。

“涂药。”

她拿起房里的瓦罐,从里面挖了一块绿油油的膏,直接涂在伤口上,随后便将他晾在一旁,不管了。

“爹。”

林平还在院门口,扒拉着被染脏的白米,林妍栀见此,眉头一皱。

“爹,这米我们不要了,碗也扔了,日后我上山打猎,绝对能养活爹爹,到时候弄点好货去镇上卖,还能拿不少银子呢。”

她温柔的扶起林平,素来冷傲的面孔几近柔和,却没想到林平老泪纵横,感慨道。

“爹的小栀长大了啊!你为爹着想,爹已经很开心了,可是这上山危险啊,女儿,爹怎么能......”

他满是茧子的大手抹了把泪,掌心里伤口纵横,看之触目惊心。

“再说了,你可是吃这白米好起来的,这可是个好东西!咱别浪费,外人怎么说是外人的事,只要咱好好的就行。”

一股久违的暖流涌入心底,林妍栀愣愣的伸手,拂去父亲眼角的泪痕。

没有责骂,没有质疑,在她选择对柳翠兰出手的那一刻,林平便默默的护着她,守着她,支持她。

这是她前世二十多年来都不曾感受到过的——亲情。

林妍栀垂下眼眸,主动弯腰,将地上的米粒认认真真的捡起,放入碗中,她转身,轻描淡写道。

“女儿知道了,我这便去做饭。”

她提着背篓走入厨房,仔仔细细的处理起野鸡来,只是手中那微颤的刀,显示了她内心的汹涌澎湃。

厨房外,祁翎铉敷着药,脸色已经好看许多,他转动着琥珀色的眸子,落在眼前这个略显拘谨的男人身上。

“你跟小栀......”

林平坐在一旁,看着祁翎铉绝世无双的容颜,有些欲言又止。

“林伯父,在下祁翎铉,多有叨扰,还请原谅。”

他温和的笑着,那张刀削斧阔的脸上,确是实打实的诚意。

“你姓祁?祁天河将军的后人?!”

林平惊呼一声,眼神充满激动。

祁翎铉顿住笑意,缓缓道。

“翎铉不才,正是祁家嫡系一脉,这几日外出执命,却不想碰上奸人,身受重伤,于青虎山被令女救下,不胜感激。”

话落,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里面是沉甸甸的两颗银元宝。

将此置于林平手上,祁翎铉正言。

“这是我目前所能拿出的所有了,还请林伯父不要嫌少,令女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重伤未愈,恐怕要隐姓埋名在此居住一段时间,还请林伯父能收留我阵子。”

“这钱我不能收!”林平将锦囊推过。

祁翎铉眸光一暗,正准备开口,便被林平打断。

“祁天河将军可是我女儿的再造恩人,你是他的后人,被小女救下,这便是冥冥之中斩不断的缘分啊!既然有缘,这钱便收不得。”

话落,又讲林妍栀从那木符得到的机缘侃侃而来,听的祁翎铉略微思索。

以林妍栀那训练有素的身法,可不像是他们祁家流派的武功,祁家为将门之后,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子,如此看来,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正准备再打探几句,一股浓香从厨房里传出。

林妍栀一口气便将两只野鸡全宰了。

一只煲汤,一只红烧,佐料都是山上现成的,往年那宝山被白虎守着,分毫未被村民染指,各类植被长势喜人。

她还炒了一些野菜,那白米被她碾碎,加了野菜熬汤,又有鸡汤做汤底,口感厚重,入口香醇。

“开饭了。”

她将热菜上桌,两个大男人夸张的看着盘里红绿绿的一片,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鸡肉里扑面而来的孜然香。

葱花与剁椒碰撞,入口便是爽滑劲道。

林平率先尝了一嘴,赞不绝口道。

“小栀啊,你这手艺真是绝了,这里面的好多味道连爹都没尝过呢!”

 

第4章 二十两,这么穷

得了夸奖,林妍栀淡淡勾唇,笑道。

“爹喜欢吃,我就天天捉野山鸡给您做菜,至于你……”

林妍栀话锋一转,瞥了眼细细品尝的祁翎铉,脸色微冷。

“吃完这顿饭,从哪来的回哪去吧,我和爹爹只想在村里平平安安的生活,不想惹是生非。”

救人,仅仅只是顺手,若是当时他敢拉自己下水,让她被白虎攻击,那根淬了毒的箭,便会撕破他的喉咙。

察觉到空气中暗含的杀气,祁翎铉微微垂眸,默不作声。

“小栀!你这是怎么说话的,这位可是祁将军的后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得了祁将军的庇护,如今有了本事,保护下他的后人,也算不得什么,我问过了,祁公子只是小住,等他痊愈了就走。”

林平出声,那老实本分的眸中满是坚定,他始终相信,有因必有果,女儿得了好处,再回报回去,才不会被老天爷觉得贪心,接下来的日子才会越过越好。

林妍栀闻言,眸光闪烁,见林平坚持,只能松口,软了语调。

“爹爹说什么便是什么,既然祁公子要留下来,明日我就去山上打些野味去镇上卖,凑些银子给家里布置点东西。”

见林妍栀答应,林平总算露出个笑脸,满是自豪与欣慰。

“爹的小栀,果然长大了啊!”

一餐饭,吃的林妍栀肚皮微撑,她迎着月光在小院里洒扫,身后的木屋里,林平已经睡着。

前世的她,从未有过家人,她会洗衣做饭,会照顾自己,学过很多知识和暗杀技巧,可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她孤零零的来到组织,又孤零零的在任务中死去。

如今重生乡野,她最大的愿望居然是归隐田园,从此金盆洗手,做她最感兴趣的美食,和父亲好好的,安稳的活着。到了年纪,没准还能嫁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从此享受这平凡惬意的一生。

“在想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祁翎铉不紧不慢开口,朦胧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显得英气逼人。

林妍栀回头,清冷道。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留下来,我只有一个条件,不准伤害我父亲,否则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取下你的项上人头。”

她寒凉的目光抿成一柄尖刀,直直的朝他刺来。

“在山上我本可以引得白虎去杀你,但是我没有,所以你大可放心,祁家人,绝不会做忘恩负义的事情。”

祁翎铉笃定的开口,伸手抛出一个锦囊,头也不回的走入屋内。

“养伤的这段时间,便叫我祁翎铉吧。”

林妍栀打开锦囊,里面是两个沉甸甸的银元宝,她垫了垫手腕,低喃道。

“二十两,这么穷?”

祁翎铉耳力过人,刚入屋内便听到这句,捂着胸口,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次日,阳光大好,林妍栀背起背篓,准备上山。

“小栀啊,今天也要多加小心,知道吗?”

林平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的叮嘱着,林妍栀耐心的等他说完,这才应道:“爹,放心吧。”

随后她瞥了眼祁翎铉,语气冷肃。

“你给我安分点,别顶着这张俊脸去惹是生非,我讨厌麻烦。”

言毕,却见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祁翎铉送她往前再走了段距离,语带调侃。

“快上山吧,别舍不得了,你不觉得你刚刚警告我的语气,很像妻子嘱咐丈夫?”

无视他带笑的眉眼,林妍栀轻嗤一声。

“怎么,小白脸也能当出优越感?”

祁翎铉闻言,咬牙切齿。

“我可是给了饭钱的!”

“你还说,偌大一个祁家,主子出门居然只带二十两银子,穷给谁看。”

无视女人眼中的鄙夷,祁翎铉脚步一顿,收敛笑容。

“去吧,早去早回。”

入了深山,林妍栀直接朝昨日找到白虎的地方奔去,这大虫一日不除,林平便总是放心不下。

她不想让他担心。

天冷了,该进补了!这畜生是时候迎向它生命的终结了!

“嗷!”

还未靠近昨日的灌木,便已经能听到里面雄厚的虎啸,林妍栀几步窜上树去,发现白虎正趴在昨日的地方,狰狞的嘶吼,那道被擦伤的伤口久不愈合,此刻正往下滴着黑血。

“嗷嗷嗷!”

察觉到林妍栀窥视的目光,白虎猛地一个转头,朝她奔来。

大虫杀意凛然,林妍栀手握弓箭,蓄势待发。

‘嗖’的一下,箭矢射出,白虎目露凶狠,狠狠一个张嘴,咬住箭头。

看到它眼中的得意,林妍栀微微挑眉。

这虎,成精了?

正准备拉弓再射,身后传来一股腥气,林妍栀瞳孔一缩,猛地跳下树来。

抱头一滚,她动作利落的隐入灌木,只见那颗大树上,一条脸盆粗的黑蟒正仰着巨大的头颅,毒牙散发着盈盈绿光。

一山竟有二主?

黑蟒一出,白虎猛地跳上前去,咆哮着,宣誓主权,一蛇一虎对视一眼,互相僵持。

若是它们打起来就好了。

如此想着,林妍栀手握弓箭,直指黑蟒龙眼大小的竖瞳,猛地松手!

箭如离弦般射出,插中黑蟒,下一刻,它便动了,确是速度极快的朝林妍栀游来,‘嘶嘶’的吐着蛇信,张口便咬。

“小心!”

耳畔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祁翎铉猛地出手,将林妍栀撞向一旁。

黑蟒的利牙刺在他的肩上,涓涓鲜血流出,红中透黑。

“快让开!”

林妍栀低吼一声,再射一箭,精准的刺入黑莽眼球。

“嘶嘶”,瞎了双目的黑莽疼的在地上打滚,祁翎铉被它一个用力,甩向一边。

“你疯了!居然拿身体去挡?”

掐着他的人中,林妍栀将人背起,一个纵身,来到百里开外。

此刻,怀中的男人却是双目紧闭,一丝黑色的纹路顺着他的左肩爬上脸颊。

他虚弱的开口,一字一句道。

“不用管我,你快走吧,我被奸人所害,半身武功都废了,已是复仇无望,早就不想活了,你还得活着,林伯父等着你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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