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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世温婉善良,却落得个剖腹惨死的结果! 死前发下毒誓,若有来生,必让他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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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祸国皇子妃

主角: 任盈歌, 沐臻
字数: 1,344,797
状态: 已完结 共 667 章

她前世温婉善良,却落得个剖腹惨死的结果! 死前发下毒誓,若有来生,必让他们血债血偿! 上天有眼,她真的命不该绝!这一世,她绝不放过伤害她的任何一个人!

第1章 若有来生,血债血偿

盛夏之夜,大雨滂沱。

庄严肃穆的高墙之内,弥漫着一股阴沉沉的气息。黑云压空,让原本金碧辉煌的宫殿变得暗沉下来,灯火昏黄,活像一个巨大的牢笼,闷的人喘不过气来。

“皇上驾崩……”

尖利凄怨的嗓音透过重重宫门,一声接一声传下来。

顺着乌黑的雨,伴随着六宫哀钟,渗进阴暗的地牢。

任盈歌缩在幽深滑湿的角落,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多了些许笑意,苦涩剧痛。

原来,这就是他想要的……

地牢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旁边的牢笼里躺着一个人,鲜血淋漓,全身没有半点皮肉,却还能苟延残喘得发出来痛苦的哼叫。

血腥味儿让任盈歌不住的干呕。

她拖着圆滚滚的肚子,小心翼翼得爬向另一个角落。

笼子里传来一声冷笑,紧接着就是暗哑如鬼魅得声音,“堂堂太子妃,现在也沦落到和我一个下场,我死也瞑目了,哈哈哈哈……”

断断续续的笑声阴森可怖,任盈歌大口喘着粗气,汗湿得长发遮住了绝色得容颜。

她没有反驳,因为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当初委身与二皇子,答应他替皇上续命之时,结局就已经注定。

如今皇上驾崩,二皇子改立太子,顺利登基,那么她,这个作为棋子存在得太子妃,也就没有任何活着的必要了。

只是,她从没有想到,自己拼尽性命也要护他周全安稳的男人,竟会如此的狠心,偌大的后宫,竟没有她一丝一毫的容身之地。

为了成就他的大业,她一生殚精竭虑,到最后,费尽心思却知道的如此下场……

可怜,可悲……

任盈歌的唇边勾起一抹凄冷的笑意,抱着膝盖,不断的蜷缩着身子。

倏然,铁链碰撞,带出沉闷得声响,微弱的灯火下,一个娇俏的女子出现在牢笼门口。

她微微抬起得俏丽眉眼,尽是得意之色。

“妹妹在这里过的可还舒坦?”

轻柔得嗓音从头顶传来,任盈歌抬眸看着来人,没有半点得意外。

她的姐姐任云贞,和二皇子沐星行,也就是当今圣上,从小青梅竹马,早有私通,自己当初阴差阳错的成了皇子妃,估计也少不了她的手笔。

“你想要做什么?”

任盈歌动了动身子,清冷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惊恐之色。

任云贞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看了一眼,“我能做什么,还不是圣上说的,他与妹妹相处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先帝驾崩,妹妹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气呢,所以殿下特意交代了,给妹妹网开一面……”

说到此处,任云贞故意停顿半刻。

任盈歌的眸子骤然亮起,一汪死水般的心里又涌出着微渺得希望。

她紧紧得护着肚子,不想错过任云贞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她的孩子,可以活下去吗……

看着昔日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处处压自己一头的妹妹如今匍匐在地上,仰自己的鼻息而活,任云贞不禁有些得意。

步步生莲的裙摆轻轻晃了晃,任云贞樱红色的唇向上一挑,“留妹妹一具全尸。”

话音落下,任盈歌的眸中光芒骤然消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瞳孔紧缩。

“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对我的,这是他的孩子……”

任盈歌猛地扑上来,拽住任云贞的裙摆,却在下一秒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了出去。

后脑狠狠的磕在了满是青苔的墙壁上,粘湿得液体说着脖颈流下来,带着已经麻木得痛楚。

提到孩子,任云贞的脸上划过一丝阴狠。

她冷笑了一声,“孩子?你身为太子妃,暗地里与三皇子私通,丢尽了我们任家的脸面,现在还敢说孩子是皇上的?任盈歌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三皇子……

这个称呼让任盈歌得思绪有片刻的恍惚,她在这地牢里待了太长时间了,已经记不住那个俊朗男子的眉眼。

趁着任盈歌呆愣的片刻,任云贞突然话锋一转,开口说道,“提起三皇子,他倒是个痴情的人,死到临头了,都对你念念不忘的。”

“三皇子……死了?”

任盈歌不敢相信,那个总是笑得潇洒邪气的男子,就这么从这个世间消失。

“是啊,死了,还是为了妹妹你呢,”任云贞用洁白的手帕堵住秀鼻,“所以,妹妹就下去陪他吧,活在世上不能在一起,我就送你们再九泉之下相会……”

任云贞低垂着头,怜悯又高傲的看了一眼荒唐一生的姐姐,幽幽的声音让地牢更加的阴冷,“妹妹,你该知足了,这太子妃的位置,你做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该轮到姐姐我了。”

“沈家二小姐,欺君罔上,此罪当诛,死后不得入皇陵,扔进乱坟岗,任狼吞虫蚀,以赎她滔天罪恶……”

伴随着逐渐远去的声音,任盈歌看到了泛着寒光的利刃不断的朝着自己靠近。

宫人如鹰爪一般强劲的手狠狠的钳住她的下颌,巨大的毫不留情的力道将她压制湿潮阴冷的地上,动弹不得。

冰冷的刀刃贴在伤痕累累的皮肤上,任盈歌似乎在某一刻听到了腹中胎儿的哀嚎,她挣扎着……

最终还是倒下了。

腹部刀割一般的疼痛一阵阵传来,任盈歌匍匐在地上,满是泥污的指甲在地上划着,直到鲜血淋漓。

她瞪大了眼睛,恍惚飘渺之中看到了腹中的孩子,被宫人毫不怜惜的拿在手里,随意的扔在了地牢最阴暗的角落。

任盈歌拖着满身的血腥,挣扎着,爬向那个模糊的肉块。

指尖还未触及,剧烈的痛苦和无尽的黑暗就将她包围,死神站在她的身后,拿着一把镰刀,神色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知道最后一刻,收割掉她的生命。

虚无的半空中,任盈歌看到了自己一声戎马的父亲,看到了一心忠君的爷爷,看到了衣袂飞扬的三皇子,还有那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

女子猛的瞪大了眼睛,在心里暗暗许下毒誓。

若有来生,她要让所有害过她的人,血债血偿!

第2章 重生

四四方方黑白分明的庭院里,参天的古树挺直而立,金色的光影透过密集的绿叶在树下投出一片斑驳。

一场春雨过后的清新环绕着整个庭院,雕花窗,白玉栏,像是全新的一样,沁着令人舒适的凉意。

桌上燃着的香炉氤氲着阵阵香气,两个小丫鬟正执着蒲扇给床上的人扇着。

“小姐这是怎么了,还不清醒,老爷的寿宴已经开始了,再晚些可就什么都赶不上了。”青衣的丫鬟低声说着,满眼的忧虑。

旁边站着的粉衣动作不减,也跟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突然就昏过去了,真真儿是吓了一跳。”

“这可怎么办啊……”紧咬着唇,丫鬟俯身仔细的照看了片刻,最终还是沉不住气了,将蒲扇往旁边的台案上一搁,作势就要出去,“我要去找老爷,给小姐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话音刚刚落下,就见着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紧接着就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呢喃。

听见了声响,丫鬟们赶紧凑了过来,“小姐,你可终于醒了!”

任盈歌坐起身来,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她看着凑在自己眼前的两个人,神情有些恍惚。

是她的丫鬟绿意和粉蝶。

当年她委身二皇子,她们跟着她一起进入皇子府,可到最后,她还是没能护住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丫头,让她们跟着她受尽了折磨。

“绿意……”

“奴婢在呢,小姐可有什么不适,奴婢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看着任盈歌僵硬的神情,绿意当即急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用!”任盈歌一把拦住绿意,抬手抚了抚平坦的小腹。

那股钻心的剧痛还停留在脑海里,可是此刻,她的身上没有半点的伤痕,绿意和粉蝶也还都是记忆中最好的模样。

这梦境,是否太过于真实了些。

狠狠的在身上掐了一下,疼痛感让任盈歌逐渐的回归现实。

手中人的腕上,带着温暖的热意,细细的碰触还残存着熟悉的感觉……

“这是个梦吧……”

任盈歌闭上眼睛,再缓缓的睁开,映入眼帘的依然是记忆中的场景。

“小姐这是烧糊涂了吧,怎么净说胡话呢。”粉蝶柔软的手背轻贴在任盈歌的额头上,关切的语气让任盈歌思绪有些怔楞。

难道……

想到这种可能,任盈歌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紧紧的拽着绿意的手,问道,“现在是多少年?”

“白玉京十二年啊小姐,老爷今天办寿宴,小姐不记得了吗?”

“白玉京十二年……”

任盈歌在嘴里不停的呢喃着,突然笑出声来。

她神色诡谲,似笑非笑,“苍天不负我,苍天不负我!”

喑哑的声音中透着滔天的狠厉,隐藏着她前世承受的所有苦难和恨意。

这一次,她要护任家周全,杀尽前世所有的仇人!

她,任盈歌,回来了!

“小姐,您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昏倒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你刚刚说爷爷今天办寿宴是吗?”任盈歌站起身来,目光陡然锋利起来。

经历过地牢非人的折磨,任盈歌对很多事情的记忆都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唯独这一天,她不忘记,也永远不可能忘记。

白玉京十二年,任将军六十岁大寿的当天,她被二皇子沐星行算计,委身于他,不得不嫁入帝王家。

这一天,是她往日悲惨日子的起始,是将她拽入地狱的最后一根绳索。

重来一世,她定然不会重蹈前生的覆辙。

她倒要看看,这群厚颜无耻的人,又有如何的算计!

任由粉蝶搀扶着坐在桌前,任盈歌饮了口凉茶,冰冰凉凉的触感带来一阵舒适清爽,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闭上眼睛,斜斜的靠在绿意的手臂上,任盈歌抽了抽鼻子,突然变了脸色。

她蓦然睁开眼睛,冷厉的视线死死的盯着已经烧到一般的香炉。

“这香是谁点的?”

上一世,她忙前忙后的操办着爷爷的寿宴,自然无暇顾及这不起眼的香薰,但是这一世,她不过是轻轻一嗅,便察觉到了这香气和往日的差别。

“这是大小姐送过来的,说是今年外邦进贡过来的,让我们也试一试。”尽管绿意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但是从小跟着任盈歌,脸色还是能看懂几分的。

眼看着任盈歌的面色阴沉了下来,她赶紧将香炉车撤下,“小姐要是不喜欢,奴婢这就去换下。”

“放那儿吧。”眼看着似绿意已经走到门口了,任盈歌才幽幽的开口,“我还有用。”

她探了探自己的脉搏,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幸好她醒得早,中毒还不太深,“去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绿意愣了愣,虽然不明白自家小姐的用意,但是却不敢耽误半分。

她有种感觉,自从小姐醒过来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是小姐的身边似乎多了一层冰霜的冷意,原本温柔的眸子里,也不见了往日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

任盈歌的药箱是神医在她下山之前配的,虽说不上可以解百毒,但是一些寻常的药还是有的。

将药丸合着水一口咽下,任盈歌身体里暗藏的异样和眩晕才被压制下去。

低头揉了揉眉心,缓过劲儿来的任盈歌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的笑意。

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甚至还带着地狱般的阴寒。

这一世,她倒要看看,是谁把谁算计了进去……

微眯着眼,眸中一道精光划过,任盈歌俯身在粉蝶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粉蝶就匆匆离去了。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领着一个穿着粉色夹袄的婆子过来。

“这不是大小姐的奶娘吗?”绿意小声的问道,“小姐找她来做什么?”

任盈歌但笑不语,等着那婆子走进来,才缓缓的起身。

“二小姐找老奴……啊!”

“小姐!”

看着那婆子骤然倒地的身躯,绿意不由的惊叫出声。

颠了颠手中的白玉棋子,任盈歌地歪着头,目光悠远深邃,幽幽的说道,“去,把人抬到我床上去。”

她要给未来的太子爷,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第3章 出手相助

一听这话,任盈歌就不由的想笑。

她状似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委屈的盯着任云贞,“姐姐这话说的可真是没道理,人在我房间里,就和我有关系吗?我还不知道姐姐的奶娘到我房里来做什么呢。”

说着话,声音中就隐隐有着哭意,晶亮的眸子里水光打转,泫然欲泣。

娇娇弱弱的样子让人舍不得说一句不是,连带着看向任云贞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眼看着局势逆转,任盈歌心里暗笑。

毕竟重活了一世,岂能叫你们这些腌臜手段再有机会得手!

“你别在这儿装无辜,明明就是你让人把奶娘带过来的!”任云贞猛的一跺脚,心里愈发的恼恨,恨不得直接上手撕了面前的人。

看着她这副样子,任盈歌的眸中满是嘲讽和不屑,上一世,她怎么会愚笨到输在这样一个女人手里。

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妆模作样的擦干眼角的湿气,任盈歌也挺拔身子硬气起来,“既然姐姐这么说,可有任何证据?”

这话算是问到了点上,任云贞虽然是眼看着婆子被带走的,但是奈何但是身边没有跟着一个侍从,这下要如何去找证据。

她张开口,正准备说话,任盈歌却没给她任何的机会。

“姐姐没有证据,就这般在众人面前平白污了妹妹清白,到底是何居心?”

任盈歌虽温柔良善,但是上一世毕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一开口,便带着骇人的气魄,让任云贞一时哑口无言。

喃喃嘴角,任云贞赤红了双眸,“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当时你不在房里?”

“我可以给任二小姐证明。”

任云贞的话音刚落,一个俊朗的男声就从众人身后幽幽传来。

这熟悉的是声音让任盈歌浑身一凛,迅速的转头,在看到那清隽的容颜时,有一瞬间的恍惚。

一时间,任盈歌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持枪打马桥边过的倨傲少年,一样的意气风发,凌厉非凡。

他着一身玄色衣衫,黑中扬赤,不繁丽却贵气十足。腰间帮着一根墨色蟒纹腰带,只坠着一枚白玉佩,清简又彰显出他不俗的身份。墨色的长发有几缕被吹到了身前,清浅的勾勒出沉静的眉眼,如幽兰般俊逸出尘。

手中一把纯白的折扇,上面只堪堪印了一枚红色的章,竖在身前,微微扇动。

眉眼如画,宛若玉树兰芝,只一眼,便以为他是天上的仙人,遥不可及。

“我来证明二小姐当时不在房里。”仙人开口说话,音如其人,清冽冷漠。

听着声音,众人才回过神儿来,连忙伏身请安。

任盈歌也欠身垂首,“劳烦三皇子殿下替臣女说句公道话,此事本就荒唐,现在竟然还劳烦了殿下,实在是愧疚。”

“不碍事。”沐臻摆手,眉峰轻佻,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本殿下既然看见了,自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任盈歌和三皇子沐臻之间你来我往的几句话已经充分表明两人之间的熟稔,这让任云贞不由的心惊。

“三殿下,您可看清楚了?”任云贞惊叫道。

这话不知道触了沐臻的哪片逆鳞,温润如玉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深黯的眼底藏着山雨欲来的气势,只消一眼,便让任云贞的身子开始颤抖。

“你是在说本殿下眼瞎吗?”目光陡然锐利,声音中也不带半点温度,似鬼怪般诡谲阴冷。

“臣女不敢。”膝盖一软,任云贞就直直的跪下来,正朝着任盈歌的方向,那膝盖骨和石板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光是听着,就觉得浑身疼痛。

沐臻幽幽转身,无悲无喜的眸轻飘飘的落在身上,淡淡道,“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污蔑自家妹妹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怎么就不敢骂本殿下眼瞎呢?”

任云贞跪在地上,双肩抖动,额上的汗如水流一般往下,心里仍有不甘,“可是殿下要如何证明……

“任二小姐一直和我在东厢房的院子里,你可还有什么想问的?”沐臻不等任云贞说完,便直接回答。

任盈歌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翻转扰乱了心神,此时连忙顺着台阶下来,“是的,方才我一直在东院里和三皇子对弈。”

“这……”

“说到这里,妹妹倒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了。”任盈歌丝毫没有给对手留下开口的机会,一向纯良的小姑娘咄咄逼人起来,也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沐臻深邃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兴味,抬着下颌,颇为倨傲的看着她将整个将军府翻天覆地。

“从我一出现,姐姐就开始说我,只是姐姐是不是也应该解释一下,为何在我房里死了人,却是姐姐第一个发现的?”

任盈歌一番话说得的有理有据,一些立场不坚定的人在沐臻出现时就已经倒戈,现在看向任云贞的目光也多有怀疑。

“按照这么来说的话,我还怀疑奶娘是姐姐杀得呢……”

任盈歌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如同一道惊雷般狠狠的披在了任云贞的心头,她猛的抬起头来,心里猛然有些慌乱。

她原本就是得了信儿才过来捉奸的,可是谁成想房间里竟然不是二皇子沐星行和任盈歌那个狐媚子,只有一个死的透彻的婆子,这要她如何说的清。

任云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后院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在前面做寿的任昭。

任昭一生戎马,大半辈子都在为国征战,虽以年过耳顺之年,但身姿挺拔如劲松,剑眉下一双冷目更是气势十足,像是沁着血般,带着逼人的气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漠然的眉眼在看到任盈歌时松懈了几分,周身的肃杀之气和被小女儿的娇笑冲淡了不少。

“爷爷,”任盈歌决定先发制人,素手轻挑,脚步微动,就到了任昭的旁边,娇嗔道,“爷爷你快去孙女儿房里看看!”

顺着的任盈歌纤细的玉指看去,任昭眉头紧锁,声音陡然狠厉,“这是谁干的!在我将军府,竟然还有如此荒唐之事!简直不把我任昭放在眼里!”

第4章 情景再现

任昭在战场上厮杀勇猛,但是对待家中女子倒是一向宽容随和。

任家女儿长到这么大,都从来没见他生过如此大的气。

任云贞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对上沐臻冷厉的神色立刻又低了回去,恨不得伏在地上,当自己不存在一样。

“爷爷,此事确实蹊跷,但是其中还是有迹可循的。”任盈歌眸子一怔,视线在兴趣盎然的沐臻身上停了半刻,随即转了过来。

“盈歌有什么发现?”

“这就要问姐姐了。”下颌轻扬,指了指跪在一旁反毫无存在感的任云贞,“姐姐是第一个发现奶娘的,还是在我的房里。”

话里虽然一个字没说,但是字里行间的意思却带有明显的指向性。

任昭年纪虽大,但也不至于老糊涂,稍加分辨,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沉着声音问道,“任云贞,此事真的与你无关?”

常年征战沙场的气势让任云贞一时语噻,这顿首之间的沉默让她彻底落了下乘。

“是你杀的人?”任昭又问道。

“不是!爷爷不是我!”

这次任云贞可不敢再沉默,哭诉着爬到任昭的腿边,精致的妆容早已经花了清秀的脸。

看着此时的任云贞,任盈歌突然想起前世的自己,是不是也是如此不堪的跪在她面前,求她放过自己的孩子。

想到此处,任盈歌的心瞬间冷了起来,看向任云贞的眼神带着狠意,心里的畅快也来的更加尽致。

这一辈子,她要让所有欠她的人,十倍百倍的奉还!

“那你说是谁?”任昭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结论,失望的看着伏在地上的一言不发的人儿。

既然任云贞不说话,那么就由她来说。

眯着眼睛,任盈歌摆出一抹忧伤之色,“爷爷莫生气,姐姐应该也是无心之过。”

只一句话,就将任云贞的罪名落到了实处。

任昭着大半辈子,何时被这么多人看过笑话,还是内宅深处的秘闻,当下怒不可遏,“来人,请家法!”

任家的家法是一根手腕粗的军棍,一棍下去便让人皮开肉绽。任盈歌从来没挨过,倒是小时候时常拿来玩。

眉眼之间藏着暗喜,这一次,可有任云贞受得。

任盈歌光顾着开心,全然没注意到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男子。

沐臻低眉浅笑,看着面前的小女子,心里不知为何,被勾的只发痒。

家法很快就被请了上来,只是跟着家法一块儿过来的,还有任家大房,也是任盈歌的大伯母,易芙。

“老爷,且手下留情,这次您可是真的冤枉了贞儿了。”易芙步履急切,生怕慢上一丁点,那板子就真的打在她女儿身上了。

看着自己的亲娘过来了,任云贞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眼泪和着胭脂糊的满脸,丝毫京城贵女的典雅气度都寻不见。

“娘,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任云贞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的易芙一阵心疼,连忙将人搂进怀里护着。

任昭本就生气,这下看人过来求情,周围同僚又一副看热闹的神情,难堪之下当即变了脸色,“那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冤枉她了?”

呼吸清浅,易芙稳住心神,看向任盈歌的视线似带着似有若无的嫌恶和不屑,手中的帕子遮面,才开口道,“此事的真凶已经找到了,是盈歌的贴身丫头,桃儿,她与张奶娘平日里有些龌龊,这才一时想不开,失手杀了她,我到时,已经在房里上吊了,怕是知道自己罪责难逃,所以才……”

“桃儿?”任盈歌目光如刀锋般锐利,落在易芙身上,让她也不自主的心生冷寒,倒退了半分。

看着任盈歌的模样,易芙眉头微蹙,压下心头的惊慌。

一个不过十八的丫头,哪里来的如此气魄,一定是她心神不稳,看错了吧……

“这不可能!”绿意粉蝶从小和桃儿一起长大,自然也不相信,紧跟着任盈歌的步子直奔桃儿房间。

简单拥挤的佣人房里,像是刚经历过一场酣战一般,东西散落满地。桃儿已经被救了下来,躺在正中的地上,双目紧闭,脸色灰白。

脖颈上深深浅浅的几道勒痕,手上胳膊上全是青紫,一看,便知道这场畏罪自尽的戏码,有多拙劣。

任盈歌不敢耽误,连忙蹲在一旁探了探桃儿的鼻息。

微弱的气息喷洒在指尖,若不是任盈歌身为医者,任谁也察觉不到。

“桃儿还活着,快把我的药箱拿来!”

任盈歌回头喊道。

这一声可把有些人吓得不轻,易芙连忙走上前来,“不可能!我来的时候明明就已经死了!”

像是看不到她一样,任盈歌拎着药箱绕过便直接跪在了桃儿身前。

桃儿气息微弱,易芙恐是没有发现,便匆匆去找叶昭了,此事她决计不会让任家大房如愿。

从药箱里取出一包黄澄澄的粉末,用个巧劲儿掰开桃儿的嘴,尽数灌了下去,看着桃儿下意识的吞咽,任盈歌这才松了口气。

掸了掸衣衫上的灰尘,任盈歌命人将桃儿扶到床榻上,“桃儿并没有死,只是气息猛的被遏住,一时休克罢了,我已经给她服了药,过不了多久便会醒来,到时候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说着话,任盈歌的视线上似有若无的往易芙的身上瞟了一眼,看着她略显惊慌的神色,心里暗笑。

易芙脚步踌躇,正准备开口,就被的任昭突然打断。

“盈歌说得有理,那便等等吧。”

任昭一发话,便没人再敢反驳,一屋子人站在狭小的房间里,呼吸也刻意放浅。

不出任盈歌所料,半柱香都没燃尽,桃儿就猛烈的咳嗽起来,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知看没看清人,就开始哭嚎,“大夫人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做……”

此话一出,易芙立刻就变了脸色。

“这丫头怕是吓出癔症来了,怎生胡言乱语……”干瘪的解释只换来任昭一记冷眼。

“桃儿,张奶娘是你杀得吗?”任盈歌眼角上扬,神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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